图为12月14日彭承金正在为摆手舞击鼓 周星亮 摄
今年55岁的彭承金是摆手舞国家级非遗传承人。他介绍,摆手舞特色浓郁,粗犷有力,有单摆、双摆、回旋摆、老鹰展翅等动作。每逢佳节,或迎接宾客时,土家人常借歌舞表达喜悦。
“镇上世代以农耕为本,民风淳朴,唯爱摆手舞,上至耄耋老人,下至年幼孩童,可以说只要能走路的,都能跳两下。”彭承金说。
彭承金是土生土长的百福司镇舍米湖村土家族人,6岁开始习舞,7岁的时候,他用木棒、石头偷偷练习敲打锣鼓,成为村里年龄最小的鼓手。来凤县地处偏远,和许多村民一样,彭承金家里条件不好。13岁时,他许下两个愿望:一是长大后要修路,带着村民富起来;二是传承土家摆手舞。
图为12月14日彭承金正在击鼓 武一力 摄原生态的摆手舞由农耕活动变化而来,脚手同边舞动,屈膝下沉,刚劲有力。彭承金是个“左撇子”,并且身材健壮,击大鼓鸣大锣,节奏鲜明。
2009年,彭承金被百福司镇评为“土家鼓王”。从那以后,他的干劲更足了,每年带领村民在村里的摆手堂演出200场以上,为乡村旅游带来了可观的收入。村子里开始铺路,修缮房屋。
为将土家族摆手舞传承下去,彭承金除常年组织村民练习摆手舞、击鼓鸣锣以外,还经常到社区、高校进行教学。重庆和湖南的村民也会慕名来欣赏摆手舞,大家因此结下深厚的友谊。
土家族摆手舞逐渐走向全国,走向海外。近年来,彭承金带领村民前往澳大利亚、泰国等国家和地区进行过文化交流演出。
彭承金表示,愿永远做个民族文化的守望者和传播者。“我一生都在做这一件事,传承土家族摆手舞,这是我的初心,我的信仰。”他说。(完)
用当代方式“激活”经典****** 作者:王润 新年伊始,“首届央华·保利剧场戏剧节”在北京保利剧院开幕。此次戏剧节开幕大戏,是连续两天下午和晚上先后演出的连台戏《雷雨》和《雷雨·后》。前者是曹禺先生经典之作,后者则是曹禺之女万方的作品,二者都由法国戏剧导演埃里克·拉卡斯卡德执导。由于此次埃里克未能来华,所以央华戏剧艺术总监王可然与导演张瑞共同复排了两部作品。连台戏《雷雨》和《雷雨·后》的上演,既是两代人、两个时代的传承与对话,也是不同国度文化之间的阐释与交流。 《雷雨》是中国现代戏剧里程碑式的经典杰作,被不断搬上舞台和荧屏,但也曾出现过演出时引起当代观众不合时宜的哄笑现象。这让人不由得深思:经典在今天应该如何呈现,才能让当代人产生心灵共鸣?曹禺女儿万方和央华戏剧,分别用不同的方式,共同给出了回答。这也正是连台戏《雷雨》《雷雨·后》上演的意义所在,它让人们看到了更深远、更广阔也更隐秘之处,同时也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。 《雷雨》原著有序幕和尾声,而众多演出几乎都将其删去,这让曹禺曾感慨这种删减影响了剧本想展现的“审美的距离”。而万方的《雷雨·后》正是以序幕和尾声的年代作为起点,从剧中人物的老年开始,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。当《雷雨》的故事过去几十年后,死了的早已死去,活着的度过了漫漫人生,这时候,岁月和时间赋予了《雷雨》另一副面目。复杂的人性、无常的人生,一切经过时间的海浪日复一日地冲刷和洗涤之后,露出更深的一层,那些埋藏很深的真相显露了出来。经历过巨大悲剧的周朴园、蘩漪和鲁侍萍如何面对往事与彼此?而周萍、四凤、周冲这些逝去的年轻生命,又会怎样在他们的记忆中闪现?万方在《雷雨·后》中大胆想象,打破了传统“三一律”的结构,用诗化的舞台语言,创造出了具有当代性的散文式结构,其中既蕴含了她对父亲及其笔下人物的深刻情感,更凝聚着她对人生、对情感、对命运的态度与思考。 《雷雨·后》在演出前激发了很多观众的好奇心,演出后也引起了热烈的争议。大家都觉得,既然曹禺女儿可以如此自由、勇敢、大胆、创新地去对待父亲的经典之作,我们为何不能有更多的创作勇气和思考空间呢? 万方绝非需要“沾父亲的光”,但始终保持开放心态的她,正是以这样的方式,不断“激活”经典,传承并发展父亲在时代变迁中观察人生、体察人性的戏剧高度。和万方有着相同戏剧理念的王可然,一直致力于让中国戏剧具有更强的当代性,他极为赞赏万方的创作,并在西方戏剧界最终选中了法国大导演埃里克·拉卡斯卡德。 面对《雷雨》和《雷雨·后》,埃里克有着自己独特的视角。他在《雷雨》中看到了多层的戏剧力量,其中既有欲望和绝望,爱和死亡;还有女性在男权体制下对自由的渴望,以及父子之间的冲突;同时还有贫富与阶层问题,这是古今中外都关注的问题。同时他认为《雷雨·后》的写作很当代,也是非常棒的剧本。为此,他给出的舞台诠释也是既有扎实的经典戏剧力量,又有超越时空的当代感。观众们看到的不只是上世纪一个中国封建传统家庭的故事,而是一个在全球化语境下探讨人类命运和洞察人性的艺术经典。记者 方非摄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